吴晓波:当瑞幸被浑水做空之后
今天中国的财经媒体都垮没了,很可惜,因种种的原因无法诞生像浑水这样的公司。否则,以中国财经记者们的专业能力和扒粪精神,真没布洛克什么事儿。 ——吴晓波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在八天时间里,瑞幸咖啡被浑水做空两次。 第一次是1月31日,浑水发布匿名报告,认定瑞幸是一家“基本盘破产的公司”。报告人声称,它们雇佣了92个全职和1400多名兼职调查员,收集了25000多张瑞幸咖啡小...
今天中国的财经媒体都垮没了,很可惜,因种种的原因无法诞生像浑水这样的公司。否则,以中国财经记者们的专业能力和扒粪精神,真没布洛克什么事儿。 ——吴晓波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在八天时间里,瑞幸咖啡被浑水做空两次。 第一次是1月31日,浑水发布匿名报告,认定瑞幸是一家“基本盘破产的公司”。报告人声称,它们雇佣了92个全职和1400多名兼职调查员,收集了25000多张瑞幸咖啡小...
向民营企业返还一个月的税金,约6600亿元。这笔“返税红包”,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公平直接,当可解民企的眼前之急。 ——吴晓波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从1月23日武汉“封城”,到2月10日企业复工,中国经济停摆十九天。 上天——如果真有上天的话,以灾难的方式将喧嚣的中国大地一把摁住,静候一个魔鬼的离去。 这期间,所有的景点、影院、餐饮店、娱乐场所、大型商场关闭,很多城...
乡土社会的信用并不是对契约的重视,而是发生于对一种行为的规矩熟悉到不假思索时的可靠性。 ——费孝通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1939年,29岁的费孝通出版了英文版的《江村经济》(Peasant Life in China)一书,日后它被奉为中国人类学的奠基之作。费孝通还是世界上第一个指出乡村也能发展工业经济的经济学家。 其实没有“江村”这么一个村庄,它的原型是开弦弓村,位于距离上海一百公里的江...
支持实体经济的目的到底能否实现,取决于未来几个月,那些第一批拿到钱的人,他们如何来使用这部分资金。
口述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2020年刚开了头,央行就给大家发了个大红包:1月6号开始全面降准0.5个百分点,估计向市场释放8000多亿元的长期资金。 今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谈谈降准,以及它对产业经济可能产生的影响。
01 降准的全称是“降低法定存款准备金率”。 简单来说...
世界变平的过程是发生在我的噩梦过程中的,我错过了这一过程。我不是真的睡着了,但是我在忙碌之中错过了它。 ——托马斯·费里德曼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1997年12月初,泰国政府宣布关闭56家金融机构,东亚金融危机爆发。第二天清晨,《纽约日报》记者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Friedman)坐出租车经过曼谷的金融街,出租车司机每经过一家银行,就喃喃自语道:“垮了……垮了……垮了……”...
西方文明所有的伟大成就,资本主义、科学、法治与民主,均可归结为消费这一点,此外别无深意。 ——尼尔·弗格森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1961年,当失意的霍布斯鲍姆着手创作《革命的年代》的时候,尼尔·弗格森距离出生还有3年。而当《极端的年代》发表之时,后者已成为欧洲历史学界最引人注目的“小王子”。 很多人说:历史是无法假设的。 但弗格森不这样认为,他的第一本书就是关于...
我们越是向前走,越会有更多不得不选择和割舍的道路。
演讲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我是吴晓波,很高兴见到大家。让我们一起来海边,拾起信心。 2019年就快结束了,今天下午我在这里彩排的时候,有个小朋友拿着一本书冲进来说,吴晓波叔叔帮我签个名。 我写到“吴晓波 2019年12月”的时候,心里一阵触动,再过二十几个小时,此生不会再有机会签下这样一个年份了。时间是一个特别深情的家伙...
每一件与众不同的绝世好东西,都是以无比的勤奋为前提。要么是血,要么是汗,要么是大把大把的曼妙好时光。
演讲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大家好,我是吴晓波。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年终秀,来海边一起拾起信心。 即将到来的2020年,有可能发生哪些商业上的趋势和变革呢?
预见2020的八大预测
01 待浪再起,韧性考验 2020年,在中国现代化史上会是一个挺重要的年份...
我们有能力理解、模拟,甚至拓展自身的智能,这便是人类与其他物种不同的一个方面。 ——雷·库茨韦尔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在凯文·凯利出版《失控》的11年后,2005年,雷·库茨韦尔(Ray Kurzweil)发表了《奇点临近》(The Singularity is Near),他讨论的是同一个话题:人类与机器的结合。 不过此刻,所不同的是,信息技术在十年里日行万里,互联网不再是一个想象或实验室里的婴儿...
第三次浪潮拆散了我们的家庭,动摇了我们的经济,瘫痪了我们的政治制度,粉碎了我们的价值观,每一个人都受到影响。明天的权力争夺必须以此为背景。 ——阿尔文·托夫勒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阿尔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去世于2016年,时年88岁,他目睹了自己在三十多年前的预言变成了现实,作为一个未来学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了。 蔡元培曾评论胡适说,他的学问未必有多高深...
我们所做的全部金融安排,都是为了尽最大努力,排除取之无道或一夜暴富得来的财富,让真正通过实力赚取财富的赢家留有获取尊重的空间。 ——罗伯特·J·席勒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2000年之前,除了金融理论界和华尔街的房地产证券分析师,很少有人知道罗伯特·J·席勒(Robert J. Shiller)。 他是耶鲁大学经济系教授,专业领域是资产定价实证分析。在业余时间,他与经济学家卡尔·凯斯...
优秀的公司满足需求,而伟大的企业却创造市场。 ——菲利普·科特勒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芝加哥大学的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和麻省理工学院的保罗·萨缪尔森有很多共同的学生,因为导师之间的江湖恩仇,他们常常会左右为难。只有一个人如鱼得水,因为他告别了所有的经济学门派,并且在一个更功利的细分行业,自立为一代宗师。 这个人就是菲利普·科特勒。 有一次...
政府应该在更正市场失灵和市场局限,以及追求社会公正方面,扮演重要但有限的角色。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如果要把当世美国经济学家弄在一起,整一出“锵锵三人行”,最合适的人选,应该就是保罗·克鲁格曼、约瑟夫·斯蒂格利茨和罗伯特·席勒。 他们都是诺奖得主,个个颜值担当,话锋犀利,而且得理不饶人。克鲁格曼代表市场,斯蒂格利茨代表政府,席勒代表“...
在一个变化越来越快、越来越复杂的世界里,只有那些懂得如何激发组织内各个层级人员学习热情和学习能力的组织,才能傲视群雄。 ——彼得·圣吉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1984年,麻省理工学院的彼得·圣吉(Peter Senge)教授去福特汽车公司调研,遇到一群刚刚从日本丰田公司考察回来的高管。圣吉问他们有什么心得。 “我们没有看到什么新鲜东西,日本人打败我们的原因是,他们的劳动力太便...
看看周围的世界吧,也许它看上去似乎是个雷打不动、无法替代的地方,其实不然。只要你找准位置,轻轻一触,它就可能倾斜。 ——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Malcolm Gladwell)留着一个蓬松的爆炸头,好像时刻打算去引爆什么。出生于1963年的他常年生活在纽约,是《纽约客》的专栏作家。2005年,《时代》杂志评选“世界最有影响力的100人”,格拉德威尔赫然...
商业和文化的未来不在热门商品,不在传统需求曲线的头部,而在于过去被视为“失败者”的那些商品——也就是需求曲线中那条无穷长的尾巴。 —— 克里斯·安德森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在硅谷,光头的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有两个身份:他是一位超级畅销书的作家,同时也是一亿美元的失败者。这也没有什么,因为在这里,成败不是价值观,敢于成为另外一个自己才是。 安德森当了...
在单纯追求利润和增长率的过程中,一些伟大企业的伟大管理者因为使用了最佳管理技巧而导致了企业的失败。 ——克莱顿·克里斯坦森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在1990年代之前,很少有人研究失败,在绝大多数商学院的案例库里都找不到一篇关于失败公司的论文。 最早提出警示的是战略学家普拉哈拉德(C.K.Prahalad)和哈默尔(G.Hamel),他们在1990年出版的《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一书中认为,随着日益激...
阿里不符合进化论,它是突变出来的,或者说是被一再想象出来的。马云就是那个“首席想象官”。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记得第一次跟马云握手,的确有遇见了E.T.的惊诧。那只手绵柔无骨宛若妇人,继而轻轻地有力一执,如绵里藏铁。后来听一位懂手相的说,这是大异之相。 大异之人能否成大异之事,取决于三点,是否身处大时代,是否投身大行业,是否成就大功业。马云何其幸也,居然三者俱得之。今...
过去五百年里,陷入了“修昔底德陷阱”的国家有75%的概率发生了战争,中美会是下一个吗?
口述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中美贸易摩擦无疑是当今世界最重要的一个课题,而在研究这个课题时,我们经常听到一个概念叫做“修昔底德陷阱”。 修昔底德是公元前五世纪古希腊的一个将军,他写过一本书叫做《伯罗奔尼撒战争史》,描写的是公元前5世纪,雅典等城邦和斯巴达等城邦之间爆发了一场长达30年的战争...
无论最终结局有多么激动人心,从优秀到卓越的转变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在这一过程中,根本没有单一明确的行动、宏伟的计划、一劳永逸的创新,也绝对不存在侥幸的突破和从天而降的奇迹。隐形冠军既不完全奉行“客户至上”原则,也不一味地追求技术。它们将市场和技术视为两个同等重要的驱动力。 ——赫尔曼·西蒙
文 / 吴晓波(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有一年,赫尔曼·西蒙来中国讲课,一位企业家站起来提问。 ...